白色玫瑰花☪ 在目睹她轻而易举的挫败了几只地精弓箭手后,那副血淋淋的英姿让我又在心里给这只血包加了不少分。 其实在数次旁侧敲击之前,我就能察觉到她在营地不经意间将视线放在我的身上,话语中总是格外的关照——每当这时,我都能从她脸上看到一种虽然并不明显但是我非常熟悉的 神色: 痴迷的、恋慕的、脸上写着一句半真半假的“我情愿为你而死,只为换你一个吻”。 但是好像又有什么不同,她的眼里没有我所无法控制的憎恶和嫌弃的欲望,她并不渴求我,只是像游荡者流浪儿喜欢耀眼的宝石一样喜爱着我。 ——倒也不是物化,只是非常存粹——我想不出更好的形容,总之我并不反感。 虽然目前在我旁侧敲击的问候下,她的回答是喜欢,甚至每天晚上都乐颠颠的跑来无偿献血,但我还是觉得这事不稳当,我需要一些更实在的证据。 比如,呃,我们睡过之类的? 但是与此同时,一股古怪的感觉萦绕在脑中——如果她渴求的不是我的身体,那我还有什么可用呢? 但是诚然,我别的自信没有,但起码引诱猎物的经验是丰富的——一种令人厌恶的丰富。 第一天,在她慷慨的把血液分给我后,我刻意深处舌尖沿着动脉一路舔舐,美名其曰为最幸苦的队长疗伤。 但是神经病沉迷于用手搓了搓我完美的发型,瞬间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 “你干嘛,怪痒的。”两秒后,她又补充,“没事,我没怎么受伤,别担心。” 压根没意识到那个猛舔脖子的吸血鬼是在诱惑自己 谁担心了,你只要不死爱怎么样怎么样。 第二次,提夫林不幸负伤,小腿被箭矢挫伤,柔弱的法师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惹得影心和莱埃泽尔当场砍死了周围所有的地精。力量低的游荡者(我)自告奋勇抱她回营地,一路上东奔西走气喘吁吁,我一路走一路高速自己忍耐忍耐,这都是为了抱上大腿的美好未来—— 结果把伤口包扎好顺手整理完发型后,我才看到她俨然是已经睡过去了的模样,皱着眉头跟个死人一样。 我嘴里那些想好的漂亮拉功话卡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我恨不得晃醒她让她听完再睡。 我足足花费了一整天来思考神经病的脑子到底和正常人有什么差别,顺便调整心态,还是想把她的头咬下来嚼吧嚼吧吃了。 直到最近,我在营地待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看见她回来后与莱埃泽尔一起大喊: “不要再往营地里捡活的东西了!!!” 再后来,我那匆匆组建的冒险小队在神经病队长的带领下,以一种微妙的平衡感——我们每个人都对此感到了怪异的舒爽——的古怪方式拯救了一堆和她同族的提夫林,组建了一场林地宴会。 欢快的宴会让我感到不适,真恶心——被当作英雄而敬酒,虽然——虽然一路上我都感受到了丰富的乐子——但是最后我竟然成为了英雄。 但是我敏锐的瞄准了这再好不过的机会,狂欢,篝火,美酒——没有比这更适合找乐子的时候了.......还有比这更适合把人拐到床上去的时候吗?我依旧看到有好几对情人偷偷摸摸钻进小树林去了。 我对着完全看不见面容的镜子,整理了今晚第五十二次衣领,散发着一种“不太开心”的气息——守在帐篷前等我亲爱的神经病队长上钩。 就在我考虑是否要多往身上多撒些香水——我特调的,打算端出我偷摸私藏的,没充公的好酒时,隔壁的影心终于看不下去了。 拥有全费伦最膈应人的嘴的影心小姐慢悠悠的用食指蜷曲起一簇黑发:“如果我没理解错你最近这一系列折腾的理由。”她一定是翻了个白眼,“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听见她去找别人了。” 我终于是听见自己破音了:“什么?!!!” |